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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三牲毕业了一定做饭(挖坑)

【风兰】初遇

第一次发同人(除了黑历史),没有什么经验所以ooc可能比较严重,也太久没写文了,手感退化严重,不喜勿喷

cp是风信×剑兰,不喜自行避雷,是他们的初遇,有私设


初遇

好容易才摆脱了那些女子的纠缠,谢怜风信二人虽是习武之人,却给没逃得这么狼狈过,二人在街角喘了半天气,忽然谢怜想起一事道:“糟了!那旗子还没给人家赔回去呢。”

“一面旗子而已,算了。”风信对方才的遭遇还是心有余悸,只觉得浑身的脂粉气围着整座城跑了一大圈也没吹干净,“一回去肯定又要被那些女子缠上。”

看他脸色真是差极了,谢怜皱眉道:“听他们说还有屏风也坏了,也不知还有多少钱,还是要先回去赔了才行。”

但谁也不想再回去面对那群妇女,犹豫片刻风信见谢怜这便要动身,像生怕谢怜被掳去抵债似的,连忙制止道:“算了!殿下,要不……还是我去吧。”

·

风信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回来这种地方。

他站在这座阁楼的大门前,楼上彩带飘扬,歌舞升平,楼中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吃吃少女的笑声和靡靡乐音,香风铺面,令他险些窒息。风信不免后悔为何不顾谢怜劝阻偏要自己来,明明自己才是会死的那个吧?

总不能白跑一趟,钱终归是要赔的。风信深吸一口气,攥紧了袖中钱袋,僵硬地走至青楼大门前。

门口几个迎客的女子立即注意到了他,纷纷迎上前来,一双双纤纤玉手眼看便要围上来:“这位公子,里边请吧。”

风信只觉这辈子都没这么艰难过,连忙避过女子们的迎接,涨红了脸才憋出一句:“我……我是来赔屏风和旗子的!!”说罢便掏出钱袋递过去,下一刻拔腿便要跑。

女子推开钱袋并未收下,反倒缠住他手,一女子掩面笑道:“这钱我们可不敢收,公子应该拿到小妈那去,这边来。”

“??!”

还不待风信犹豫,几位女子便推搡着他进去了,一进大门,那香水脂粉的味道更是铺天盖地地涌来,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见了来客一下子蜂拥而上,尖细的笑声不绝于耳。

“好俊的小哥哥!”“可愿与我共度良宵?”“这位小哥怎么还脸红啊,是第一次来这儿吧?”

风信在她们之间浑身僵硬得像块铁板,如同入了什么恶兽的巢穴般一动不敢动,慌乱道:“我只是来赔钱的!”

见众女子不信,依然纠缠着,还是方才领他进来一名女子替风信解了围:“你们别逗他了,真是来赔钱的。”

见没钱可赚,女子们一下子扫了兴,散了一大片,嘴里还叹着“可惜可惜”。还是之前门口那几位带他上楼,忽地听见一阵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骂声:

“这贱人!来这里这么久了还不接客,一天白吃住是吧?!”

闻声望去,前方一间房间前正站着一名妇人,衣着暴露,满脸皱纹,又因愤怒都叠在了一处,气势活像只母鸡。

“谁说我白吃住了?!今日分明赚了一百钱!”房间内女子毫不示弱,回道。

妇人被回嘴,怒意更盛道:“你唱那几首小曲哪有卖身赚得多?装什么清高?这月要是还接不到客,就把你卖到山里去!”

也不知被骂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几名女子议论道:

“剑兰又被骂了……”

“本来她是我们中最美最有才华的却偏偏只卖艺不卖身,也不怪鸨母每次都生气。”

“虽然我看着也不忍心,可既然都来到这里了,还有谁在意那些规矩?”

风信听她们谈着,一向不喜女子的他心里竟也生出替那人的不平来。

女子带他来到妇人前,恭敬道:“小妈还请息怒。这位公子来赔屏风了。”

妇人听了她们话,原本深吸两口气平静了些许,转身一看到风信,登时又炸了:“你还敢来?!几十个人满城抓都抓不住,还白花我请打手的钱!说说吧,怎么赔?”

如此态度,风信本想回话,但自知理亏,只好默声递出钱袋。妇人见了钱神色稍缓和了下来,一把接过,有些粗暴地扯开点起数目,再抬起头来时脸更黑了,道:“我还没见过这么寒酸的呢,就这点?”

风信本就不耐烦,经她一说更烦躁了,破罐子破摔道:“没钱了!”

妇人嫌弃地打量他一番,留下一句“长得还行,抵了吧。”便离开了。风信这才松了口气,转身拔腿要跑发誓再也不靠近这一带。却又鬼使神差地忽然止住脚步,朝那房间里望了一眼。

房间里坐着位少女,约莫二十出头,素衣红裙,一支木钗挽起如瀑青丝,尾端饰有几朵剑兰花。面庞上些许淡妆颇显清雅,同样是如花似玉的容貌,比起其他青楼女子的浓妆艳抹、花枝招展,她一身清素打扮,却更显出落落风骨。

她脸上不是挨了骂的委屈,而是怒色。风信本就觉得这张脸在哪里见过,一看到怒色先是惊诧,才想起——这不是当初走在游行队首,曾被永安人劫走后不从,性子刚烈的少女吗?可如今仙乐国灭,她竟反倒流落到了这种地方,心里想想还真不是滋味。

·

赔了钱离开青楼后,风信便开始攒钱。他想再见那少女一面。

剑兰。他听那日有人是这么称她的。风信在心里默念几遍,仿佛远处有淡淡的剑兰花香气袭来。

风信一向视女子为洪水猛兽,这次居然有主动找剑兰的想法,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平日搬砖糊泥卖艺也赚不到几个钱,也不知要攒多久才能见到她、那鸨母说要卖她的事是真是假。

或许是心里有个念想,干什么都更卖力。一日傍晚风信卖艺完收起弓箭,清点一番积蓄,惊喜地发现,数目好像够了!

风信飞奔到之前那座阁楼前,到了跟前才开始紧张,手紧紧拉着衣角,掌心都出了层薄汗,不知怎么开口。

门口一位持扇女子之前眼熟他,见了逗趣道:“还以为你这种老实的不会来我们这里呢。怎么,这次又是来赔什么的?”

风信脸涨得血红,硬着头皮道:“我想找你们这里的剑兰姑娘!”

那女子笑得持扇的手都稳不住了,缓了缓才道:“没想到你也会来找她,哎——不过,也算你来对时机了。”

风信不解:“为何?”

“这月许多人听了她传闻都来寻,可都被剑兰拒绝了。”女子解释道,“今天是这月底了,她还没接待过一位客人,若不想被卖出去,就只有你——”话还没说完,她忽然脸色微变住了口。

一看原来是那天的妇人来了。妇人见了风信没什么好颜色,直言道:“别以为挑个好时机就能占便宜,剑兰身价可不低,就算卖也能卖个好价钱。你给得出来吗?”

风信急道:“所以你是打算把她卖出去了?”

“是她自己不愿接客,怎能叫我打算?”妇人嘲笑道,“她要是愿意接待你也行,可谁看得起你呀。这么多年来,到这里的客人都是有财有势的,还没见过自己都养不活的,笑死了!”

风信本想争辩两句,听到最后一句却泄了气。

她说的没错。自己如今这般穷困潦倒,自己都难以度日,卖艺打工攒的几个钱,又怎么能入别人的眼呢?以前作为太子的侍卫只有别人巴结他的份,可现在拿着辛辛苦苦攒的钱去求见一个女子都不行,这种落差他从未体验过。风信低着头,他实在不愿看到剑兰再次被卖到更困难的境地去,但现在也别无办法了。

他沉默半晌,正准备离开,却忽然听见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:
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
抬头一看,是剑兰站在楼上道。

·

妇人也不好反悔才出口的话,一边抱怨着“这贱人就是不会给我赚钱”一边放风信进去了。

风信此刻站在剑兰房门外,整个人都还是恍惚的。原以为是无望见到她了,现在看着剑兰室内陈设,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。

这里与其他那些女子的房间不同,毫不张扬艳丽,没有腻人的脂粉香水气,窗前摆放着一盆剑兰,独自散发着幽香。其他陈设也不轻浮,仅日常用品和卖艺所用乐器,镜台前几本书。

剑兰带他进门,自己先在床上坐了,大概她也不大了解怎么接待客人,只是见风信诚心便带他进来了。她搔搔脸颊,踌躇了一会,见风信还站在门口,便道:“你还站着干什么?这边坐吧。”

风信这才回过神来,环顾四周好像并没有坐处,而剑兰的意思……不会是让他坐在床上吧?!他从来没进过女子寝室,更别提同坐一张床了!

风信脸“哗”地红透了——他也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脸红了。慌乱中打量着这座阁楼的摆设,似乎瞧见不远处有个凳子,忙道:“不不不不用了!!!我去搬个凳子来!!”

剑兰先是一愣,随后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,不禁笑出了声。

这人怎么傻乎乎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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